“现在程子同是什么态度?”她问。 她拿出手机,准备打一辆车先回去。
符妈妈在沙发上坐了一个小时,毛衣的小半截袖子织出来了。 “你打算怎么做,起诉她?”程奕鸣问。
“别胡闹,说正经的,她情况怎么样?” 符妈妈瞟了季妈妈一眼,“怎么了,你家里有亲戚碰上这种男人了?”
“听过。” 得有多么深重的无奈,才能发出那样无奈的叹息。
叮咚! 睡到半夜的时候,她迷迷糊糊中感觉有点凉,想着是不是降温了,很快,她又被一团温暖包裹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