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？”康瑞城没有听明白。他们都没有意识到，这句话他们已经说了四年。

许佑宁看着这两个字，感觉就像听见了穆司爵的声音一样，瞬间感到心安。但是，穆司爵不提的话，她基本不会想起来。

“念念，”许佑宁软声说，“妈妈还没帮你洗过澡呢。”“……”

“难受算什么？”康瑞城直接将手枪拍在茶几上，“跟着我，他会丢了性命！陆薄言不想让我活，我就先一步弄死他！”刚才在停车场看见狗仔几乎是明目张胆地偷拍韩若曦，她就知道这一切会发生。

念念没想到陆薄言站在他这边，意外的看了看陆薄言，最终还是走过来，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：“陆叔叔。”今天天气很好，阳光轻盈丰沛，微风习习。暑气还没来得及席卷整座城市，但路边的植物足够证明夏天已经来临。

她不太确定，是因为她觉得应该是这样，但不确定穆司爵和念念的习惯是不是这样。他的小男孩，真的长大了。